正文卷 第八十九章 西夷不在
北宫南宇看着躺在即将死去的北宫漠北,眼睛赤红,毕竟他的灵魂是自己的祖先,身体是自己的父亲。
就在大家以为相安无事时,巨蛛的八个眼睛盯着北宫南宇,小书生道:“糟了,巨蛛对北宫族怀恨极深,南宇殿下当心啊”。
说时迟那时快,巨蛛的脚踩向还来不及反应的北宫南宇。然就在此时,地上原已毫无声息的北宫沉爬起来推开了北宫南宇。
“爹!”
巨蛛巨大的身体开始消散,最后只剩下一颗黄色的珠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。
北宫南宇愣在原地,久久回不过神。
外面用来一群穿着金甲的侍卫,在众多侍卫中走出一位抱着白鹤的男子,他轻起嘴唇:“西夷国北宫氏残害人民,囚禁我太皇子民,宣武帝下令若北宫愿放弃称国入我太皇可保你们城主之职,若不愿,即刻起兵踏平西夷”。
北宫南宇起身下跪道:“臣领命!”
从今日起西夷国在九州地图上再无踪迹,北宫氏北宫南宇为西夷城第一任城主。
东栏几人回到客栈围在桌边喝茶,东栏道:“我觉得吕舒的《平生记》有两处是真的,第一他确实在西夷国遗臭万年了,第二西夷国在今日的确实灭国成了西夷城了”。
孟寻道:“没想到这次西夷之旅还能顺马马虎虎拯救了一城的人,我的功德是不是又多了”。
东栏靠在她的肩头:“那我的是不是也增加了,哈哈哈”想到那个白汝就有点脑壳疼:“那个叫白汝还真会捡漏,巨蛛一消失他就带兵进来了”,孟寻附和:“是啊,对了他是什么身份啊”。
小书生默默饮下一杯茶水道:“小生没猜错,他应该是太皇的五皇子”。
东栏道:“何以见得?”,小书生放下茶杯:“据闻太皇的五皇子爱鹤成痴,若是听人说他的红喙白鹤不好看,就扒了那个人的舌头”。
东栏捂住嘴回想自己有没有说过,好在自己并未说过,这个五皇子看着白净纯正原来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啊。几人商讨完便各自回房休息,东栏进入门之后便把孟寻关在外面,于是孟寻拍门大喊:“我还没进去呢,开门啊”。
东栏已经决定不和她一起睡了,想起那天她在自己吃早饭时说的话还是当着小书生的面,她的面子都丢到十万八千里了:“自己在开一间房间,我睡觉了”。
孟寻在外面拍了一会门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,东栏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冥思,这几日的事情她还是觉得有些诡异,但是具体在哪也思索不上来。
一夜的休息后东栏精神饱满的起来,北宫南宇派人传信设宴感谢几人,于是她和孟寻又回到屋里涂涂抹抹一番才出去。北宫南宇设宴的地方是西夷城最大的酒楼,摆菜的桌子分为两层,里外两层都是圆形的桌子,中间空出留于人坐,开宴时客人坐在夹层里,里外的圆桌开始转动上面的菜品。
里层圆桌较大分两层旋转,最里面摆放着传统菜式,第二层盛着汤水和水果,最外面的摆放着鱼肉虾蟹等水里生物的菜式。东栏稀奇的看着这样的摆设觉得这家酒楼还挺思想前卫的,准备回去后在自家酒楼也弄个。
北宫南宇举着酒杯道:“在下今日特设宴感谢诸位的帮助”。
他们几人站起来回敬,姬明生又斟满酒敬孟寻道:“多谢孟姑娘的救命之恩”脸色可能因为喝了酒有些通红。
孟寻回敬:“哈哈,都是小事”,姬明生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去了。
北宫南宇道:“西夷已归太皇,此后就没国师了,姬先生可愿继续协助在本宫起治理西夷城”。
姬明生现已有小心思对于北宫城主的挽留自有些不愿意:“在下才学疏浅,并不懂治城之道恐无力于城主期望”。
北宫南宇以为他是自谦,又想到之前有国师之职倒是有些俸禄,现在西夷以为城他便无职可居:“先生莫要过于自谦,本宫即刻下令封便是了”。
姬明生满头大汗,城主依然下令他便不可在拒绝,他又看了孟寻一眼,心里的心思愈发清明。
宴会结束后孟寻嫌天热便先行回去了,东栏倒是觉得天气还好决定继续之前没结束的闲逛之旅,小书生抬脚便跟着身后。
路上姬明生追了过来道:“东栏姑娘不会客栈休息嘛”,东栏不明他的意思:“是呀,西夷城还有些地方没转完呢”。
姬明生边走边道:“东栏姑娘和孟姑娘感情甚好啊”。
东栏道:“是啊”,她见姬明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直接道:“姬先生有什么话可直说,我知道都可告知你的”。
姬明生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在下其实想问孟姑娘家住何处,可否······”,东栏等着半天他竟然低头不语了。
小书生低头与她耳语,东栏咧嘴一笑道:“哦,原来姬先生是为这事啊,你早说不就行了”她停住对着姬明生道:“孟寻与我住在一起,今年二十有二,暂无婚配,先生若是有意便来太夜城的玉骨阁提亲便是了”。
姬明生面露喜色:“在下知道了,多谢东栏姑娘”疾走离开。
小书生道:“老板娘答应之快,可需问过孟姑娘”,东栏朝他摆手:“我见孟寻对他也无反感,若此事成了我就把孟寻的牌位送给他”。
东栏在城中先去看了木偶戏,演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,木偶不光做的精美就连表情也生动,东栏看到最后也跟着哭了出来。之后他们又去了彩织街,街上用彩色的布条装饰,屋檐与屋檐之间很是挂满了彩布,阳光被挡在布条的上面,街上也算阴凉。
最后他们绕到了糕点铺子买了些糕点打包回去,东栏拿了些糕点送到孟寻的房间并把姬明生的事告诉了她。
孟寻有些激动:“真的吗”然后想到自己其实也不算真的人有些难过道:“可是若他知道我不是人,还会娶我嘛”。
东栏觉得喜欢就是喜欢,不能因为种族或者别的原因就不喜欢了,她道:“若是姬先生因这事不愿意娶你,他也不是值得你伤心的人”。
三人整顿了一晚上,第二天便坐上之前雇好的马车回了太夜城,到了酒楼门口时车夫驱着马车回去,三人穿过酒楼来到后院,翠竹正在浇花见到归来的三人马上放下水壶道:“姑娘可算回来的了,倒是让少城主好等啊”。
东栏才知原来她走的这几天宋景牧每日都来寻她,看来下次他过来时得好生道歉了。
孟寻回来后整个人变得有些神经,坐在镜子前忽然大笑或者大哭,东栏每次问她,她都说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