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180章 韩家大长老出门遇袭
隐世韩家。
一名弟子匆匆来到,大长老韩文清面前。上气不接下气的说:
“大……大长老,不……不好了!”
“我都告诉你多少次了?遇事不要慌张!遇到一点事就慌慌张张,终是难成大事。
有什么事把气喘匀了再说!”
韩文清双眼紧闭,盘坐在蒲团上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那人站在原地深呼吸几下,调匀了气血之后再次开口:“大长老,不好了……三长老他……”
听到这话韩文清微微皱眉,叹了口气心想年轻人就是年轻人,遇到一点事就慌慌张张大惊小怪。
而且说话还总爱说半截,就好比拉屎拉一半你说多难受啊!
“怎么了?”
“三长老他……他的魂灯……灭了……”
那人说到最后是带着哭腔的,也不知道是因为悲伤还是因为恐惧。
“什么?”
韩文清猛的睁开双眼,一股怒火从眼中喷射而出,接着忽的一下身影从原地消失。
看着暴怒着离开的大长老,那名弟子有些摸不清头脑。
大长老不是刚刚说过,遇事不能慌张吗?他这是……
韩文清之所以如此激动,是因为他与三长老韩文白不仅是亲兄弟,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十分要好。
如今听到韩文白的魂灯熄灭,他哪里还管得了那些,此时只想确认一件事,那就是老三韩文白是否真的已经陨落了。
如果老三韩文白真的已经陨落,他发誓一定要让对方血债血偿。
韩文清站在魂命殿内,看着一盏熄灭的魂灯,双眼不自觉的红了。
最近一段时间,他们韩家过得并不太平,先是韩家少主和韩家六长老陨落。
家主带领他们一行人去救少主的途中,与化神后期的巫族大祭司遭遇,他们仗着人数优势逃了回来。
为了掩护他们撤退家主身受重伤,到现在还在闭关疗伤,其他几人在家主的掩护下,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。
由于这次的巨大打击,他们韩家一时消沉了不少,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气焰。
看着熄灭的魂灯,气度不凡的大长老韩文清,原本乌黑的长发中,出现了几根银丝。
“三弟,你就放心的去吧!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!”
说完,伸手在空中一挥,一幅地图凭空出现,上面有几个绿点在闪烁着。
当看清其中一个绿点所在的位置后,他身形一动奔着那个位置飞了过去。
刚飞出山门,韩文清忽然心中警铃大动,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从心底升起。
韩文清来不及多想,下意识的便撑开了防御护盾。
轰~
在他撑开防御护盾的瞬间,一个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,火球在他的防御护盾外炸裂。
他被强大的冲击力拍进了泥土中,要不是他及时防御,撑开防御护盾恐怕现在非死即伤。
虽然他即使防御,并没有受到严重伤寒,但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七荤八素。
韩文清心中震惊,他堂堂化神期的修士刚出家门,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就被拍进了泥里。
除了感到丢人之外,更让他好奇的是对方的身份,对方到底有着怎样的修为,才能在自己不知不觉中,对自己发出袭击?
还没等他想明白,又是一个巨大的火球瞬间袭来。
轰~
一声巨响,韩文清刚才所在的地方被炸出一个大坑,尘土飞扬。
好在这次韩文清提前有了准备,在火球落地之前,身形移动到了另外一个地方。
韩文清再次来到空中,终于发现了对方的身影,一人身披红色长袍站在空中,双手上还举着两个燃烧的火球。
那人境界与韩文清一样,也是一名化神期的高手。
“你是什么人,竟敢擅闯我韩家!”
韩文清大声厉喝道。看清了对方的境界后,他的心又放到了肚子里,毕竟境界相同谁怕谁啊?
“一个死人又何必知道那么多呢?”
那人冷冷说道。
“口气倒是不小,连姓名都没有的宵小之徒,看我怎么教你做人!”
韩文清觉得对方也太嚣张狂妄了,竟敢只身一人杀上门来,真当他们韩家是软柿子吗?
即便对方不说,他通过对方的红色长袍也猜出了七七八八,这人恐怕来自于巫族。
毕竟中原修真者,还没听说有超过金丹期的修士。
“风!”
韩文清大喝一声,单手指天。
随着他体内灵气不断波动,原本晴朗的天空,瞬间狂风大作。一片乌云,遮住了二人头顶上的天空。
“天火!”
韩文清再次大喝一声。
头顶那片乌云瞬间,剧烈燃烧,翻滚,由黑变红。
一个个火球从火云中落下,仿佛融化的铁水,不断的向下浇筑着。
红袍人抬头看着空中巨大的火云,以及那不断落下的火球,脸上露出一丝错愕。
他没想到中原修真者,也有如此气势恢宏的术法。只不过这术法虽然看上去气势恢宏,可伤害却是平平无奇。
红袍人随便伸手挥舞几下衣袖,那些向他砸去的火球就全都偏离了原来的轨迹,从他身边擦过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。
远处的韩文清不紧不慢的继续双手挥舞,同时口中念念有词。
随着韩文清的发力,风力更劲,火势更旺。
天上落下的火球,除了速度快了一些,数量多了一些,除此之外,对红袍人依旧造不成任何伤害。
红袍人来的目地是投石问路,一方面想摸清韩家的实力,另一方面也想摸清韩家的具体位置。
他虽然已经到了韩家的山门外,但这韩家山门设有禁制,一般人想要寻找并不容易。
他不愿在浪费时间,双手中凝聚出两颗火球,又将两个火球融为一体,火球中的烈焰狂躁的跳动着,似乎即将冲出火球。
双手举起火球,对着空中的火云扔去。
在他看来这种火云,一个火球就足以炸散。
可是在他扔出火球的瞬间,却发现了一丝异样,这一丝异样让他感到了危险。
他觉得脚下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,当他低头看向脚下时,心中不由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