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85章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儿
我指着水里面的石头对李陌说:“看到没有,这水里不就有鹅卵石嘛,这下可好了!”
“是很好,可是你怎么去拿,难道你要跳进去?”
我环顾了一下四周,没有别人,当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只有跳进去拿了,反正这水也不深。
我立刻脱掉鞋袜,卷起裤子跳了进去。
李陌见我这样的举动,无奈的说:“今晚没有一个正常人。”
在水池里,正当我在低头寻找合适石头的时候。
令我和李陌都没有想到的意外事情发生了。
有两名保安,突然手持手电筒,匆忙的向我们这边跑过来。
“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?”其中一名保安,用手电筒的光,直接照向我,“你在到水池里面干什么?”
这样的突发事件,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,刚才我还特地留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,在确定没人之后我才,跳进水池的。
怎么一眨眼的功夫,就冒出两个保安来了。
一时间,我原地站在水池中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李陌也无言以对。
就在此时,保安手里拿的对讲机,突然响了一声。
在看见保安的对讲机后,我心里闪过一个主意。
我故作很淡定,若无其事的样子,说道:“我们刚从KTV出来,我们两个看到这里喷泉和这池中的锦鲤挺漂亮的,想着好好拍几张照片,结果一不小心,手机掉水池里面了。”
两名保安听我这样说,只是说了句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!”
之后,他们也没有对我的话产生一丝的怀疑,两人掏出自己的手电筒,便帮我一起找手机。
找了几分钟后,我正愁没办法脱身时,李陌大声说:“你是不是喝醉了,你的手机不是在这边上放着吗,还在里面找什么,根本就没掉进水里。”
李陌拿着自己的手机,冲着我不断的晃。
我知道这是李陌在演戏,他是在给我找脱身之法,是在故意设计台阶给我下。
我故作生气的说:“你怎么不早说,害我在这水里找了这么久。”
就在两名保安看着李陌手中的手机之时,我顺手从水里,摸了一块鹅卵石,就装在了上衣的口袋中,然后从水池里跳了出来。
从两位保安的表情上看,他们显得很是无语。
两位保安,用生硬的语气教育我们,拍照要拿好手机,也不要随便进入,像这样的景观池中。
我和李陌感谢过两名保安之后,我对李陌说:“这次咱俩还真是,配合的天衣无缝,我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李陌没做任何的回答,只是眼睛直勾勾的,看着前方。
我弯腰穿好鞋袜,看到李陌还是之前的样子,发呆般的看着前方。
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除了几辆刚刚起步离开的车之外,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
“你看什么呢,眼睛都直了,你又看上了哪个姑娘了?”
李陌眼睛依然盯着前方,小声的说:“我刚才好像,看见安宁了!”
“安宁?怎么可能?是不是你眼花了?”我连忙站起来,再次看向李陌眼睛所看的方向,可是一个人也没看到。
“那就是安然!”李陌说。
\"她们俩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,你肯定是眼花了。”我不愿相信的说道。
李陌这才将目光收回,看着我认真的说:“真没骗你,我好像真的看到安宁了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她在哪里?”
“那里,刚才就在那里停着几辆车。”李陌用手指向远处,“安宁上车后,车就开走了。”
“你肯定是眼花了,据说安宁这会儿在莫斯科呢,怎么会在这里出现。”
“难道我看错了,那好像真的是安宁!”
李陌还在坚持认为,这个地方有安宁出现过。
“你说是就是了,反正你也拿不出什么证据。”我有些不耐烦,拉了一把李陌,“别看了,我的任务完成了,走了,回去交差。”
在回去的路上,李陌说他要去趟洗手间,我猜他可能,还在担心回到包间,会让他跳脱衣舞的事情。
我再次进入包厢时,魏易正在鬼哭狼嚎的唱着歌,马轩则在一边,给女生们吹嘘多喝果汁,能美容养颜的话题。
“这是你要的石头”
我从上衣的口袋中拿出鹅卵石,放在了马轩面前。
马轩拿起鹅卵石,瞪大眼睛,惊讶而又疑惑的问到:“这地方还真有鹅卵石啊?你是从哪里找来的?”
“这个你别管,秘密,我任务完成了。”
马轩伸出大拇指,“这都没难倒你,算你厉害,这块石头我留做纪念,我珍藏了。”
说完便将那块鹅卵石带在了身上。
“你要这破石头干什么?”
“我和魏易的比赛还没有结束,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输惨了,如果说接下来,我还赢不了他,我就用这个鹅卵石在他的头上招呼,打他打到,让他服输为止。”
马轩说着,重新从兜里掏出鹅卵石,在我面前,做了个用石头打人的动作。
我很不屑马轩这种说法,“你要是有这个胆量,我就把这鹅卵石生吞了。”
“来,你试试。”马轩把手中的石头递给我。
我指了指正在唱歌的魏易,“你现在去给他脑袋上来一下,我就吞。”
马轩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“对啊,你的这个办法不错,魏易要是输了,我就让他把这个鹅卵石,放在他的口中。”
对马轩的这个恐怖想法,我感觉很是变态,“你口味这么重,你是个精神病,变态吧?”
马轩不再言语,眼睛紧盯着手中的鹅卵石,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。
此时的魏易正在一个人纵情嗨歌。
从他拿起话筒的那一刻起,就完全没有别人什么事了。
他一个人拿着话筒不放,自嗨,越唱越起劲,唱完一首接着一首,每一首动听的歌,都被他那恐怖的歌喉,摧残,糟蹋的体无完肤,伤痕累累。
唱高音部分时,他那尖锐刺耳的声音,就像被人用刀子捅了样,时而凄惨,时而急促,唱低音部分时,又如嗓子里,卡了一口千年老痰一样,发出的声音,含糊不清,总之没一句歌声是在调上的。